阿南

几乎只写BE

海耳 成双(一)

金海认得小耳朵,冬天乐意揣个手,有时候还带个暖手的棉套,前呼后拥一大帮子人,个个儿膀大腰粗的,他站中间儿跟个团宠一样,身后还跟着个秀气的丫鬟跳子。

所以那天晚上他看见小耳朵站在家门口儿等他的时候,也没觉着什么不对。

小耳朵客客气气的,他总得邀人进去坐。进屋了才看见还拎了一壶酒。

耳朵也没说什么,酒撂桌子上,不用金海儿让,就坐炕沿上了。

“金爷今儿挺忙,这么晚才回家。”他也不见外,拿起碗,对面摆一只,先给金海倒上了。

“还成,这不监狱最近老有事儿么。”金海洗了手,一边儿投毛巾一边说。



酒过三巡,按理说总该奔主题了,小耳朵今儿却跟没事人一样,脸不红心不跳的,金海瞧着纳闷,问他,“一杯就倒的耳朵,今儿练的什么功?”

“连翠华。”小耳朵把酒碗往桌上一放,慢腾腾抬起眼皮瞥了金海一眼。

“哎,小翠儿。”金海伸手就要摸人脸。

“啪”,金海儿的手还没碰到小耳朵,就被打了。

“哎我说你长能耐了不是。”酒也不喝了,金海起身就到小耳朵跟前儿,一把给人按倒了。

往常这时候儿小耳朵都放弃抵抗了,跟个奶狗一样听人摆弄,还时不时发出小小的哼唧声。

可这回没有,连翠华躺在那,也没躲也没动的,面色和往常一样,睁着提溜圆的黑眼睛,直勾勾地看着金海儿,问他,“嘛呢?”

这还得了。

“哟我说我是不是得振夫纲了。”金海手上动作没停,嘴上也不饶人。

“您振。”连翠华就说这么两个字儿。


想什么呢。(反攻不可能反攻的,只能嘴上逞逞能这个样子。)


金海伏在连翠华身上,下面那小人儿侧了侧头,喘息间歇里跟他说,金海儿,我怎么这么稀罕你啊。


气吹得他痒痒的,他总觉着,小耳朵哪里不一样了,至于是哪里,他又说不出。


他忍不住想起来,他刚回北平时,小耳朵见着他的样子。

他以为他死了。

金海儿原以为,小耳朵见到他会开心,或生气,兴许还跟他耍脾气,要买多少根儿糖葫芦才能哄好的那种。

可是小耳朵只是点点头,说,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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